今天下班前在門診部遇到一對老夫婦,在等上樓的電梯。
門一打開,他們正要走進去。
「那是往下的。」我說。
 
「歐...ㄙㄝˋ ㄙㄝˇ」他們不約而同,我會心一笑。
「歐...哩年輕伊思侯...督比呀侯?」刺刺頭還是有用的...(暗爽~)
「奏伊思金新扣喔...」「謀啦~記罵打鼾龍新扣啦...」喇咧片刻...
 
「後!界點踢進~慢」...「哦!阿嬤...哩宜蘭郎後?!」
「丟啦丟啦...哩聽有哦?」...「東聯馬聽有囉...」
只因為宜蘭腔,我們又開啟了另一串話題。
 
漸漸覺得在當兵時,
不管是跟來自四面八方的弟兄結識也好,
或者是培養自己本身感官的敏銳度也好,
(或是有學唱歌的關係?)
發現自己可以辨認出一些特別的音質、音色、咬字、腔調,
像是宜蘭腔、台中腔、台南腔、鹿港腔(海口腔)...
 
在跟對方(病患或者醫護人員)對談的時候,
也多少會模仿對方的口吻來說話,
我發現這樣可以大大的拉近彼此的距離。
 
接下來,我的考驗是山東跟上海的鄉音,
因為軍中的長官所講的多半是字正腔圓的普通話,
阿兵哥則多半是講台語跟少部分的客家口音。
 
每次聽到這些台灣狗以,都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,
讓我聯想到昔日難以忘懷的柳營時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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